等到了宋执居住的公寓，顾岁暖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狗。
那是一只有些年迈的德牧，看起来情况很不好，左边耳朵缺了一角，左眼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，整只左眼灰扑扑的，好像已经看不见了。
大概是嗅到陌生人的气息，德牧露出一副攻击姿态，呲着牙盯着顾岁暖。
看到德牧的那一瞬，顾岁暖恍惚了一会，她好像曾经也有过一只同品种的狗，后来……后来那狗怎么样了来着？
“57，坐好。”宋执还以为是吓到顾岁暖了，命令出声。
听到命令，那只德牧真就停止防备姿态，听话的坐在那，只是那呲牙的模样并没有停止，似乎是在顾岁暖身上嗅到了什么。
“他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？”
顾岁暖第一次见这样的狗，身上有很多陈年旧伤，看着很凶，却又很听话。
“他是只退役的缉毒犬，对气味有些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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